“那是一个极大的奖励——对于我的艺术生涯来说无疑是个非常重要的时刻。”卡洛说。即便如此,在他所参加的所有双年展中,大概最出挑的还当数1968年那一届。那时左翼学生暴动,挥舞着“资本主义者的双年展”一类的标语口号。很多艺术家也加入进来,将他们的画作转过去对着墙,以示抗议,而一些主要展览也最终没能举行。双年展随着主席、策展人的变动也发生了很多变化。例如1974年,总策展人卡洛·瑞帕·迪·米拉(Carlo Ripa di Meana)就用这一届双年展来抗议智利政变上台的皮诺切特将军独裁政权。对威尼斯双年展而言,会受到明显的外部压力,特别是战争与骚乱,当然也会受到内部改革的影响。但无论是高潮期还是低潮期,艺坛与国家乃至国际政客们操控展览间的矛盾却始终存在。本届双年展威尔士馆馆长阿尔弗雷德·克雷米罗蒂(Alfredo Cramerotti)甚至相信,正是这条线索使得双年展得以存在下去:“威尼斯是一座非常变通的城市,双年展的架构也是如此。从某些方面讲,这对双年展的成功起了关键作用,因为你可以根据需要来利用它。比如说今年,法国和德国就要交换艺术家。”